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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曉利


トラックス
アルバムの紹介
アルバムリスト

 
 
 
 

【 走過來 走過去 】【 國語 】【 2002-12-11 】

トラックス:
1.狐狸

2.老新聞

3.姑娘啊你真傻

4.媽媽

5.七扎

6.流氓

7.下崗了

8.

9.偉大的

10.走過來走過去



アルバムの紹介:

我們沒有選擇生活的權力,我們只是選擇了音樂

  ——記小河,萬曉利的雙張民謠專輯

   像大多數的音樂青年一樣,小河和萬曉利已經在北京停留了很長時間了。雖然之前曾報有做「搖滾明星」的夢想——這個夢想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們當初選擇了音樂——現在他們仍然能夠安然自得地接受他們個人的角色,並執著地去接近「音樂」這個夢想。

   一個從炊事兵,保安,到另類樂隊的主唱;一個從酒廠的工作人員,到民謠歌手,小河和萬曉利的音樂情節正是隨著現實生活的複雜經歷而愈發成熟。他們同樣是屬於那一批在90年代初被音樂所觸發的年輕人,而今,他們身上不但體現了這一代人的音樂思想體系,同時又更具前瞻性地引領著新一代的藝術觀念。

   音樂觀念的轉變實際上也是一個自我認識的過程。「現在的作品更像自己了,以前寫的都有別人的影子,」小河說。而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小河的這張現場錄音的唱片差不多是他的個人專輯,對比他的個人音樂和他所在的樂隊「美好藥店」的作品,你會發現更濃厚的個人色彩。正如小河自己所說:「有些歌曲是我在樂隊被他們否定的東西,這個否定並不是說不好,但是大家會考慮這首歌適不適合排,因為有些歌過於簡單,就只有一個音,唱也沒有什麼詞,其實就是一個特別個人化的東西。而且我的音樂中觀念性的東西特別多,有些東西聽上去感覺不是屬於這個民族的。但是我想表達的可能就是一個虛幻的,不現實的東西。比如一個虛假的慶祝,一個虛假的宴會,或者一個虛假的氛圍。」

   而萬曉利的作品則相對更具有現實意義。「總的來說就是一種理想的不可實現性——現實與自己理想的相差太遠,最後你往往會產生一種無奈的情緒。這種失落和無奈的情緒應該和我看到的世界有關,理解的世界有關,或者說跟我的性格有關。」萬曉利認為自己的音樂融合了一些民謠和說唱的成分。他借鑒了很多外來的說唱風格音樂元素,而運用民謠這種方式來表達。「有人認為我的說唱風格很像崔健,但我覺得我受他的影響很少,」他說。其實萬曉利的音樂是更具有中國特色的說唱,更具有民間的說唱的概念。

   如果把他們二人的音樂風格定義為民謠,那就是把民謠的概念大大拓展了一步。從音樂表現形式上看,小河和萬曉利的作品都是構建在最普通的民謠音樂配置上——木吉他彈唱配以手鼓或手風琴;但從其反映的情緒和內容上看,他們又大膽地跨越了經典民謠的套子。正如小河分析說:「萬曉利的音樂更有黑民謠的特徵,而我的可能不太像民謠。」他們給予民謠這樣的解釋:「民謠應該是一種在民間生活的無知的狀態下創造出來的藝術,這個無知是指對於藝術,或者對於高雅的東西保持一種不介於,不融入的態度,但是它自己恰恰又成為一種獨特的藝術。它是一種民間的不自知的行為,但這個行為具備藝術的價值。」他們用簡單的民謠方式來處理自己的觀念,包括現場錄音的形式,然而在普通的外表下展露的是他們更深刻的內涵。

   他們二人的音樂內涵卻有相似的地方。小河認為社會問題根本進入不到他的音樂中。「雖然我也會關注社會的問題,比如在911的時候,我也會憤怒一下,或者高興一下,但是我覺得那些都更理想化。其實我的歌裡最主要的是解決自己的問題。我的歌裡體現的最多的就是人性的弱點——我認為我自己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軟弱的人。」

   而萬曉利的作品最終表現的也是人性的問題。「我的歌裡可能提到一些社會問題,比如《下崗了》,還有《狐狸》那首歌等,但我並有去太刻意地表達我對社會有什麼不滿。我實際上還是從人性的角度去看這些問題,其實社會的這些問題可能最終還是要歸結到人性上。」

   他們的音樂裡在人性方面更多突出的是矛盾,從許多細小的感受到面對生活的迷惑和抉擇,這些人性的矛盾和弱點大多則是從他們自己的生活經歷而來。從一開始把彈琴唱歌作為一種愛好,到最後把在酒吧裡唱歌作為一種職業,其間也有一段較為痛苦的過程。「我們都希望所有的觀眾都能對我們的音樂有所認同,」萬曉利說,「但是,那是不可能的。所以說也就無所謂了,因為這個工作你必須要做。所以有段時間,每天晚上唱完歌的時候是最難受的。」除了認同以外,他們理想中的狀態是一種更直接的交流,或者說是一種「慶祝」。觀眾並不一定要特別嚴肅地聽你唱歌,而是「唱歌的人帶給聽歌的人一種快樂,而聽歌的人也帶給唱歌的人一種激情,在加上是夜晚,又有酒,最後是所有的朋友在一起狂歡」。但在二者之間通常能找到一種折中的方式,能讓聽眾接受,同時也能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。

   在萬曉利的作品裡,《走過來,走過去》這首歌則體現出了他的生活狀態,而且也是整張專輯裡最有份量的一首歌。雖然是簡單的六個字,但是涵蓋了人在自我的理想中生存的一種很悲劇的命運。「雖然你自己會覺得很好,也有自己追求的東西,但是無所謂,你的一生其實就是從這走到那,從一個點走到另一個點」。而在小河專輯中,大多數作品都是在現場即興的時候創作的,比如《簡單的道理》,因此他的音樂呈現出非常明顯的無意識色彩。 「甚至有幾首沒有詞的歌」, 小河解釋說:「也是在沒事自己玩的時候出來的東西,沒有加任何雕琢,就是唱了無數遍之後就自己形成的東西。」這種創作手法也加重了這張專輯實驗性的特點。

   但是對於這兩張唱片,他們並沒有刻意地為自己的音樂標明一個「民謠回歸」的概念。「這可能是唱片自己具備的能力,但我們自己沒有,」小河說,「因為我們自己沒有選擇生活的權利,我們只是被生活選擇,生活賦予我們意義。」這個意義並不僅僅是他們所說的「就是為了高興,唱歌,又能掙錢」,而從外界的角度來看,他們也是在創造一種新的音樂形式。

   雖然生活的真正面目可能就是「走過來,走過去」,但是選擇一直做音樂也正是生活賦予他們的意義。「為什麼我們一直堅持到現在,其實還是由於一些個人的原因——活著的價值體現的最好的方式。」生活中太多的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,為什麼在北京待下來,為什麼做這樣的音樂,一直到為什麼會發行這兩張專輯,甚至包括他們以後還會做什麼事,其實都不是他們所能預料的到的。正如他們說的:「我們沒有選擇生活的權力,我們只是選擇了音樂。」